念。如果我真的产生了,我就真的是人神共愤的变态了!”他说完,试探着问她:“你……听懂了吗?”
灼裳静静的听他说话,神态认真又专注,听见他问她,立即点了头,轻声呢喃:“我听懂了。”
耶华长舒了一口气,他还真怕灼裳钻牛角尖:“明天我送你回家,以后可不许乱往牧场跑,尤其是晚上,听到了吗?”他说到最后,语气不由的变得严肃,他可不敢想象灼裳再来一次像骑马夜行会。
灼裳乖巧点头,但情绪一直很失落,眼泪一直掉个不停,眼睛都哭红肿了。耶华强行带着她吃饭,喂了她好大一块咸肉干,见她实在吃不下去后,才放下心,领着她去帐子里睡觉。
临睡前,他帮她打了热水,把她哭花的小脸好好擦洗了一番。见她闷闷不乐的洗漱,他心里暗暗自责,不由的叹气:好好的一个生辰,偏偏让他给她过成了这样。
灼裳躺在床上把头埋在被子里,呜呜的小声哭着。
耶华没办法,只能当做不知道。他担心她怕黑,特意给她留了盏油灯,放到床头的灯架上,转身又回到板子上,躺下睡觉。
草场的夜并不安静,最聒噪的就是夜里呼啸而过的风声,吹着帐子呼呼作响。在这种嘈杂的声音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