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岳也不是花心滥情之人,虽通房不可避免,但并不沉迷,也没有抬成妾室,季媛又有了儿子傍身,日子渐渐好过。
毕竟张家是个大家族,大家族都重子嗣。
就算张家不出声,旁人闲言闲语也让她自诩为性子坚韧,也跟天天见着苍蝇在面前飞来飞去还不能打似的烦躁不已。
余柏林不愿意自己妻子因子嗣而遭遇诘难,季媛虽然明知家中有女主人,会轻松许多,也不免对余柏林更加亲近一些。
至于把身体状况告诉别人来选,那是绝对不可能。无后为大,旁人肯定会天天用这件事戳余柏林的心。
“至于女眷的走动,是不是对我有好处,弟子认为,这并不是必要的。”余柏林道,“正是因为我受到陛下重用,又没有家族牵连,所以也最好不要和其他大家族有过深的牵连。我只是皇帝一人的臣子而已。”
张岳叹气:“你言之有理。的确有陛下信任,你不必非得和大家族结盟来保证自己地位。只是若是作为孤臣,你身家性命全系于陛下一身,若是哪日陛下不保你了,你的下场堪忧啊。”
也是作为老师,张岳才会对余柏林说这“大逆不道”的话。
余柏林摇摇头道:“人生在世,不过短短几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