窝在牛背上,还颇有些贤人隐士之风呢。”
“或许老师会喜欢。”余柏林有些想念对他无微不至的张岳了。
张珊显然没有那么想念他爹,听起余柏林说到他爹,就忙离开了。
余柏林压了压草帽,无奈道:“隔这么远,子珍还是提起老师就一脸别扭,何必呢?”
“长青,这你就不知道了。”曾毓毫不犹豫的将妹婿丑事往外抖,“子珍从小就不爱读书,但张中堂的儿子,天赋在那,只要咬牙读,总还是比别人强几分。所以中堂一直就逼着子珍读书,结果子珍考中举人,趁着中堂松懈,居然卷包袱逃家了。”
余柏林大笑:“我只知道子珍不顾老师意愿,投笔从戎,还不知道是逃家出走。”
张瑚气急败坏道:“钟灵!”
曾毓笑道:“好了,我不说了我不说了。”
几人大笑。你都说完了,现在说“不说了”有意思么?
张瑚显然拿他大舅哥很没辙,被笑了也就笑了,只赶着牛讪讪走了。
“这天气明明不算晒,但在这里呆一天,还是觉得热得很。”曾毓抬头看看明晃晃的太阳道,“锄禾日当午,汗滴禾下土。”
余柏林接道:“谁知盘中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