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嫌疑犯之一,余柏林的嫌疑是十分低的。首先他没有动机,其次他深受皇帝陛下信任。就这两点,就足以洗刷他的罪名。
但偏偏事情往很奇怪的方向发展了。那被抓到的人,居然说是余柏林指使的,然后畏罪自杀了。
正在和郑牧下棋的余柏林得知这个消息之后,愣了半晌,才道:“难道这是针对我布的局?可这也太简单粗暴了点。”
郑牧早就听到了风声,所以此刻面色平静的一边继续思考棋局,一边道:“虽然简单粗暴,但是好用。你根基不深,朝中愿为你说话之人又已经外放,若你不能自证清白,难以从此事中脱身。”
余柏林笑着落下白子,道:“渔樵你这一子可下错了。”
郑牧道:“那可不一定。”
说罢,两人继续不慌不忙的落子。似乎完全不关心这件事。
明明这件事发生之后,金刀卫就该抓余柏林进入金刀卫衙门内特制的监狱里去了。可抓人的人和被抓的人还在悠悠闲闲的下棋。
“我最大的靠山可不是澈之,而是皇帝陛下。”当一局下完,遗憾和局告终后,余柏林站起来,整理了一下衣衫,道,“郑指挥使,我这是先进宫面圣,还是直接去金刀卫一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