蔚已经半月没消息了。
“免礼,坐吧。”封庭随手一挥,让余柏林坐下。他上上下下的打量余柏林,神情十分复杂,“你在打听澈之之事?”
余柏林苦笑:“微臣实在是……被吓到了,实在无法相信传闻。”
封庭的脸上莫名多了几分焦躁。他似乎想说什么,又似乎觉得好像余柏林这话并无错误。
以余柏林和封蔚交情,听闻封蔚被打得半死,不担心才叫狼心狗肺。
最终,封庭急躁道:“是朕打的,那孩子欠收拾。他若求饶,朕哪会不停手?结果这小子死倔死倔的,朕干脆把他打死了算了!”
余柏林心中“咯噔”一下。难道封蔚真的伤的很重?
不过……听皇帝陛下言语,虽然当时动了真火,但对封蔚关心亲近之意并未减弱。
“德王殿下……性子,陛下应该已经习惯了才是。”余柏林委婉求情道。
在不知道具体何事让皇帝陛下如此大动肝火情况下,他也不好多劝。只是以他对封蔚了解,封蔚对皇帝陛下也是十分尊敬信赖,不可能做出反目之事。
可除了大逆不道之事,余柏林也实在是难以想象封蔚还有什么事能让皇帝陛下如此生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