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柏林低头看着街上人头攒动,心中不由升起一股豪情,他将杯中淡酒一饮而尽,道:“若我能入仕,必不让朝中蠹虫再危害边疆将士。”
“好!”卫玉楠给余柏林将酒杯重新添满后,击掌笑道,“我弃武从文,就是为了能站在文臣中为武官说句公道话。我敬长青一杯。”
“你们两怎么就喝上了。”赵信懒洋洋道,“虽然我诗书传家,但这件事也得算我一份。”
“边疆将士护卫边疆,护卫晖朝百姓。我等入仕,自当为其后盾。”陈磊将酒掺满,双手举起酒杯道,“请!”
“请!”
后史官不止如何得知此次聚会,史书记载,晖朝四位比武将更为坚定的主战派,就是在次结盟。
而在外国史书记载,晖朝臭名昭彰的战争狂人,就是在这次聚会中臭味相投,暗中制定祸害世界的机会。
而对于这四个年轻人而言,不过是定下了一个,护住在边疆流血牺牲的将士们,让他们流血不流泪的誓言罢了。
銮驾中,封庭突然听到马车外阵阵高歌,忍不住掀开布帘,对骑着马护卫在旁的封蔚道:“从何人起?”
说完,封庭自己先笑道:“这么多人,哪能知道从何人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