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瑚坐在余柏林身边,但并未参加写作。他见周围读书人皆浮躁,余柏林则一直很冷静,心里还想着,余柏林果然好涵养。谁知道稍稍一不注意,余柏林居然站起来了。
回家我爹得抽死我,这次不能跑了。张瑚眼前闪过一道晴空霹雳。
封蔚不见怒色,只平静的看了余柏林好一会儿,看得周围人冷汗都下来了,余柏林却仍旧一副恭敬的样子,看不出忐忑的样子。
“不错。”封蔚终于开尊口,夸赞了一句。
婉淑公主松了口气,还以为这被皇上娇惯的王爷终于消停了,正准备开口打圆场。
谁知道封蔚又道:“可本王不喜写边塞苦寒,但边塞确实苦寒。这位才子,如何用不用苦难字眼,描写边塞苦寒?”
封蔚面色不变,可众人似乎都从他的平静的语气中听出浓浓的恶意。
这绝对是杠上了!
崔承忍不住了。德王这是真找茬了?诗会是他老婆开的,这太不给面子了!
等等,好像虽然名义上是她老婆开的,但实际举办者是德王啊!他还以为德王是想在文人中树立个好名声,结果是开个诗会来传坏名声?
这人有毛病!
作者有话要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