交恶,说不定自家可以拉拢。
不过恃才傲物之人,还需打磨一下才成啊。
但看看余柏林神色,恭恭敬敬规规矩矩,看着不像是打脸,倒像是学生回答老师提问。就算德王,也不能说这人顶撞自己。
所有人都想看看德王如何继续为难,谁知封蔚突然展露笑颜,道:“善,先生高才,本王佩服。”
说罢,封蔚端起面前茶水,一饮而尽,然后站起来对面前众人一拱手:“先前得罪,本王以茶代酒,向诸位才子赔罪了。”
咦咦咦?说好的继续为难呢?说好的继续找茬呢?说好的怒发冲冠呢?怎么突然赔罪了?刚才嚣张冷傲的王爷到哪里去了?
“王爷说笑了。自古以来,诗会上出题冷僻者多得是,更有些对子到如今也没人对的出。”余柏林恭敬道,“若没有些难度,谁都能轻易答上来,这诗会也说不上什么切磋,没什么意思了。我也并非大才,只是老师严格,习惯而已。”
说完,余柏林也端起茶水,一饮而尽。
其余人等余柏林开了头,才回过神来,纷纷称是。
其实若不是封蔚接连出题,且高高在上,只出不答,你来我往互相出些偏题怪题让人答不上来,在文人聚会上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