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了手出来。
他再看她,她又换了一身,薄纱织物套在活肉玉体,遮不住的春光。
她的家居服是一套丁香色柔纱套裙,她每次都摘了胸罩,裸身上装,贴身舒服,也让她透一口气,平日遇不到周东巍也就罢了,但这日却不同。
在赤明明的灯光下,她这身便有了透视效果,他能见得这衣料底下的肤色和线条,时隐时现得摇摆、晃动——
胸前那两点缨红,在紫光的托衬,格外勾人食欲。
他垂下目光去,缓缓滑动咽喉,捡起筷子,刚要下筷,想起来,抬头看她:“你穿件外套出来,外面有点凉。”
许弄弄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怎么,一歪身倒坐到他对面去,拿过搁在一旁的蒲扇——“哦是吗?我怎么不觉得,我还热着呢……这s市比不上北京,真要冷还得等上一阵子了……”
蒲扇掀动衣衫薄纱,打在胸前,遮了又露,白圆肉颤,红得润,红得翘……红得鲜,红得嫩。
他调转目光,伸手拿桌上的酒瓶。
没料,他手刚及,她纤细手指就覆上,指尖碰触,电光火石。
“爸爸……今儿是有好兴致?”她微微一笑,主动替他斟酒——
听说爸爸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