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这事儿已经不重要了,他含笑看了看她的背影,自言自语一句:“欲盖弥彰。”
……
许弄弄回去时已经很晚了,也没怎么想,定了闹钟就钻被窝了,想着明天一早还得拍戏,她头疼。
第二天的戏仍然接续昨天的床戏
一早上,宁斌睛神很好,主动跟许弄弄打招呼,还问她昨天睡得好不好,似乎醉翁之意不在酒,许弄弄只得装傻——黑甜。
黑甜,嗯,这个词好,他笑得不怀好意。
副导演把他俩叫过去讲戏——这场戏呢,女主上位趴在男主身下,由薄被盖住上身,但要在他腿间做起伏吞咽的动作,而男主要表现又享受又隐忍的表情,最好还要有汗水和呻吟……
既是躲在被子里演,许弄弄便觉得好演多了,可当她刚要钻被子时,宁斌却抓了她一把,贴在她耳边嘱咐:“你知道……男人早上……所以等会儿你看见它的时候,别害怕哦。”
这话倒真让她害怕了。
等她真伏在他腿间时,那褪去裤子的三角nei裤里果然绷了一只硕大活物。
当被子掩在她头上,她因被子重量而不得不更贴近他那活物——在黑暗里,许弄弄又想到昨天厕所一幕,一种奇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