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晕,唇色也被吻得通红,她目中又有了光芒,那个春,又活过来了。
“小春……小春。”他只得抓她手指,一根根舔来,含在嘴里,贴在脸上,抚在心口。
“干爹……”卫小春软糯地呼一声,“小春……对不起干爹……”
卫琨早知她要说什么,忙把手指搁在她唇间:“不要说这些……是干爹对不起小春,让你受苦……”
卫小春还是过不去自己那关,把头移开,皱眉:“你不晓得干爹……他那个人是多邪乎……”
卫琨怎能不知?
他深深一叹:“春儿,我现在只恨让他死得太痛快,他的死在我脑海里演练了万千遍,没有一遍如这般轻松……然而他也终究是死了,死了喂了野人,他也感不到一点痛苦……可你又为何活在这人给你的痛苦里?我怎地不晓得他是个什么样人?
我终日伴他读书,见他成长,我知他聪颖好学,也知他狡猾邪毒,在他父王面前装仁智却背了他父王与宫女厮混、逛妓院、扮上行头唱大戏……
那时我只觉他顽劣,却再后来越发地觉得他邪得离谱,他捉弄太监,扒光他们的裤子让他们互相摸互相……做那种事……他越践踏我们,越让我们痛恨他……后来阉党势力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