持剑,伤不危命,中西医聚拢一并开了方子,煎药的,止血的,包扎的……卫琨守在一边,心焦如枯,早忘了自己身上还有几处伤势,隔上一会子,他便问——她怎么样?醒了吗?
终于,她微微张开眼睛,疲惫地回答:“干爹……我没昏哪……你且别恐慌……”
见她有了回应,他这才把一颗心放下来。
晚一点,人都撤了,他也没走,只守在她床榻边,看她低沉睡觉,看久了,他人软绵起来,就趴于床榻默默看她,眼睛一刻不离。
老金牙进来想喊他去吃点饭,可看他一副痴病,便叹了口气也罢了,命下人把餐食端进来,出去迎宴。
上堂是庆功宴,徐大人坐最正中,等卫琨等了老半天也没来,他这些年变得厉害,跟些个野人一样的打扮,人也糙了不少,见了老金牙回来便吼:“咱督公还在里面呢?”
“恐是要守那女人一辈子了……”
“我看督公哪……这一心不是要革这皇室的命,而是……”
老金牙见机打岔:“勿谈国事,勿谈国事!”举杯迎盏,觥筹交错。
这时候,金陵大乱,那紫禁殿成了老百姓彻夜排队参观的地方,成了流浪汉的居所,那宫女和太监早就各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