量。
冯莺莺不满足,缠着他上来,他便抱起她,站着肏,按在床上肏。
一边肏,那冯莺莺一边气喘吁吁地银叫:“干死小春了,哥哥干得小春好舒服啊……”
穆罕昭发了狠,使劲顶弄十几番,直至把她肏得直翻白眼,昏厥过去,他也差点把个命根子折进去。
这才抽出来,上了床,贴压上了卫小春——小春……小春……
卫小春被那冯莺莺叫得已昏头转向,底下水汤滚滚抑不住,直至再次被塞满,她才觉得又回到地面上,有了结结实实的碰撞,肉和肉壁的激烈交战,他没有声音,只一下下撞她,入她,她则瞪大眼睛看他,肉是轻飘享乐的,魂却在质问他——我是你妹妹,你是我哥哥哪!
他读懂了她,他和她血肉相连,当然懂。
他不说话,沉默地打桩,似乎只一件事,是他要做的——
他不管,他不顾,他只要他这亲生的妹妹,他想要的发狂——日日夜夜,不停。
忽然,她感到他肉棒打旋,肉芽对肉头,他全身一颤,迅速拔出,他念他是她哥哥,只把一腔睛水涌向旁边冯莺莺的xuenei,但他始终看的是卫小春,边看她,边在另一个xue里喷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