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湿漉漉,谁也顾不上,交合,滚压,他把她扶起上入,让她肉口口箍了又箍他的菇头肉,她研磨多时,便又猛地一坐,二人摇摆癫狂,再翻身下去,从侧面入了她,温柔、狠绝、咬着她脖子,嘬出一颗红缨来,是他给她爱的礼物,再欺身而上,折了她的腿儿,把个被褥垫到她腰下,狠狠入,入得深,入得妙,胫腔相吸,环眼吮啮,他揉着她的小肉豆子,肏着户壁里的肉芽子。
她的腿儿都在抖,越入越抖,她说:“干爹……我要尿……”
没说完,他猛地一抽,她底下那小沟眼儿里噗地喷出一股水液来,她身子打摆,要哭,哼唧,他趁势大力灌入,肉物在水洞里一下子就吸到最底,狠狠打转,再狠狠抽了,再整根入底,每来回抽插,每一下,都要弄到那小肉眼眼儿里,卫小春受不住了,淌下滚滚眼泪来,哭——哭——
他一下子就失神了,干到底,再也拔不出来了,任肉头睛眼大开,四射鲜汤,滚烫,吸吮,他从喉中发出浑厚吼叫:“春儿……你这是要了干爹的命……!”
这夜,似乎从这一声后,就静了,然而隐隐约约,又听见那喘息和呻吟四起,督公的声音来了几次,卫小春最后也喊了,喊得嗓子都哑了。
底下的人也都隐约听见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