屈,咧了咧嘴,浓着鼻音:“干爹……好生冤枉呢……”
卫琨一挑嘴角道:“春儿,你可知我手段?”没等她答,便发猛似的咬她,她的唇,她的脖颈,她的胸尖儿,她扭了腰,下面小口水泛滥奔涌,早淹了臀下薄薄衾单,生生的疼,生生的痒,卫小春哼唧求饶:“干爹,干爹,你可饶了春儿吧……”
声音不大,像抓挠在他胸口,他也生生的疼,生生的痒。
挣脱里,她肚兜滑落,她欲起身去勾,他便趁势伏在她半截身子处,一口含住欲熟的椒乳,那乳尖尖的头儿上也结着一颗粉红梅花,是绣在她裙摆上的花式。卫小春浑身酥一遍,跟着那舌尖儿的游走,就又酥一遍,也忘了那滚落地下的肚兜,直直的小腿儿勾了勾,纤细小腰一挺,竟把卫琨的手指全吞进去,似乎还不够,咿呀摇曳轻摆,手指的指端刮她浅滩肉褶,如千帆过浪,一层荡开一层,勾动,绕缠,指腹有意无意地触碰肉壁凸起的豆粒,汁汤烫涌,把个手指泡灌在热泉里,
卫琨也这厢搅了她的xue肉滩壁,却还用掌心握揉外侧贝肉和勾拉沟中夹缝的零碎幼毛,上面吃得也癫狂,轻一下重一下,张张嘴,那圆乳大半个都含在口里,像鲜桃儿,像肉包儿,甜的香的,两颗都一样,软的绵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