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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心突突,头脑发胀,有手臂伤的缘故,也有酒睛的缘故,但他知道,这些都不是真的缘故。
酒劲儿发作,卫小春开始缠人了,抱了卫琨也不放手,头面埋在他脖颈里,呼着一团湿气儿,热的,酒香,卫琨放不下她,只得同她一起入了衾榻。
衣衫层层叠叠,又都盖不严,脱了一半又露了玉色的圆肩,孩子的小臂,瘦长,绕过他乌发,他搂过她的腰,把个脸贴着她的脸,一处热着,又脱了鞋履,放下账帘,本是该和从前一样,他抱了她睡一会子就好。
可现在,他睡不踏实,她在他臂弯里哼哼,一声比一声呼得心肝儿颤——干爹,干爹——他低声应:“嗳,小春子,春儿……”
他见她迷了两目,又挂了个飘虚的笑,伸手捧了她的脸,仔仔细细地看,从光洁的额头到微翘的下巴,她算不上美人,可能只及了她母亲的一半,但却比她母亲多了娇柔和妩媚。
她终是闭了眼,整个头往后仰,他看着她纤长的脖子,凸起的锁骨,衫子滑去,他褪了另一半,是一短截的水粉薄纺肚兜,隐约两个团子,他伸了舌舔,肚兜浸湿,两粒嫩果尖儿露了真身,羞羞答答,不给看头。
卫小春身子跟着缩了一下,笑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