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次,主要跟着爷,我去哪儿都乐意。”
马屁拍得倒是提溜响,抹蜜的嘴,程嘉安偷瞄她的唇,那夜含在口里的香,嫩的肉,软绵绵,红滟滟——他忽然想再去吃一吃她的蜜。
可是——兔子不吃窝边草!他若能吃,早吃了,不必等了五年。
干看着,不能吃,馋,馋得饥肠辘辘,馋得饥不择食——
她有多好,他就觉自己有多坏。一个老男人,浑了半辈子,到头来孤零零在世上摸爬滚打,混迹红尘滚滚,油锅刀山也历了一遍,却都抵不过心里的寂寞。
当她那么直接鲜辣地呈了肉身,他就看透了她的伎俩——她那样性格的人不会买那款胸衣,她会买最明最艳的颜色,她不是不会打扮的女子,他一眼就看出她的美。
可是,美,未必要占有。
这是他活了四十多年品咂女人的味道,想近却不能近,磨着人,有念想,有回响。
然而怎么,就忽然急了,是她先勾了他,她一直都在勾引自己,他再淡定也有失了火的时候。
馋得久了,他欲火燎燎,脾气越来越不好——偏偏她勾搭他!
兔子急了连窝边草也要吃!
他不是兔子,他是狼,得吃一只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