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贺泽阗所说的一般,是他自己眼瞎了认错人。
“少将,这…”
“命令。”贺安定直接说出了两个字。
“是。”
贺安定书房大门紧闭,门外有人把守,赵蕊根本进不去。
在家中,书房是禁地,赵蕊从来没有走进贺安定额书房。
贺安定看着墙上的油画,似乎看到了一个淡雅女子的身影,站在书房的阳台上,绘制着水仙花。
“为什么喜欢水仙花。”新婚不久,他对着身边的女子问道。
“单纯的喜欢,没有任何理由。”舒依回过头,微微一笑后,继续绘制着水仙花。
“你学油画就是为了绘制水仙花吗?”贺安定看着画中的水仙花,似乎比盆栽中的水仙花美了很多很多…
“恩,花开花落,我从小身体不太好,希望留住最美好的时刻,若不在最美的时候留下,凋谢了岂不可惜。”舒依停下笔,那是舒依怀孕之后,绘制的最后一幅画,从此之后三年时间,他回家的时间一次次少了,甚至每次回家都不见贺泽阗,而那个淡雅温和的女子再也没有提起过笔。
搬家的时候,她毁掉了所有的油画,只留下了唯一的一副。
“或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