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现在……他闭上眼睛,亲吻她的额头。
“沅沅,听话。”
不行……不服气……沅沅没说话,想了想,她说,“那这几天你得听我话。”
“可以。”
“你还有多少套军装?”
非常奇怪的问题,但他没有多想就报出一个数字。
很好。沅沅心想,非常好。
“那就从明天开始,每天晚上,你穿一套我就撕一套。”她点点头,“泄愤。”
“……”
……
四天后。
离上次的战争仅过去六天,赫德莫名地想,下次会晚点到来的,会晚点的,这样她就能待在他身边久一点,多那么一点。
和她分开的这几个月,赫德发现他高估他自己了,他以为能控制住自己的,以为就算她出现在这里,下一秒他就可以冷着脸把她送走,通过昨天那件事情来看,他错了。
本以为如此繁多冗杂的事务、紧张迫人的战事会让他暂时忘了她——恰恰相反,真正的痛苦就是,在你每一个精神与身体稍稍放松、那根弦微微松弛的时候,思念无孔不入,你偏偏又无力抵抗,只能清醒地感觉到自己正在沉沦。
越来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