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指在她制服上那一排银扣中来回点着,似乎在思考着什么。他的衣服早就被她脱了扔到了床下,在那个过程里,他一直没有说什么,任她怎样,而她就像个任性的孩子,在他身上撒野。
现在,她该还债了。
他的手掌穿过银扣间的缝隙,他选了一个恰当的位置,就在她的胸口。随即,她就听到了扣子应声落地的动静,制服上的扣子被他一个个连扯带拉地拽下来,衣服被他强硬地撕开,她第一次见他在这事上举止充满戾气,一时间没敢说话。
几分钟后,暗灰色宽大的制服从她身上剥离,不太完整地、破碎地被扔到床下。她里面还有一件衬衣,雪白的、依然宽大地挂在她身上。
赫德仍旧神色清冷地从纽扣那排处撕了这件衣服。
扣子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欢快的声音,衣服还是挂在她身上,只是没有完全脱下来。他握着她的腰畔,埋首在她胸前。
难耐过后,他握住她的柔软,低头贴耳其上,低声说,“这是你的心。”
温软的吻落在心口周围,时轻时重,沅沅很久没有感受到这种刺激,她有点受不了地抬手去推他,手指插|入他黑色的短发中,想让他的吻不要那么地重——又想着不要那么轻,处在这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