尾椎结束;甚至哪里有浅淡的小痣,他都记住了。他全部都记住了。
这具身体,她皮肤的每一寸,都将属于他。
难得地沉浸在幽深的情|欲中无法自拔,他也难得地,愉悦。
但很快,他也后悔了。
就在她说好了的时候。
唾手可得,却还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忍耐。
为的是什么——他吻她的时候才有了一丝清醒,感受到她的害怕僵硬、无所适从。赫德愈发清醒了,但这并不妨碍他无法消退的欲|望。
这根本就是一场深重的灾难——于他而言。
……
赫德回来时,就见到沅沅已穿戴整齐正盘腿坐在地上。她的掌心放着他的耳钉,柔光似乎是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。
她惊异地发现他怀抱许多干燥的枯树叶和枝桠,不禁问,“怎么找到没被淋湿的。”
“树洞下面。”
她看着他单膝跪地,开始生火,好奇得不得了。赫德手法娴熟,她看着从一缕黑烟逐渐到零碎的火星迸溅再到小火燃烧了起来,温暖的光焰越来越大,沅沅莫名心情大好。
靠近火堆取暖,沅沅不时看一眼赫德。
火势稍小了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