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头顶吹干了就好,一会会就全干了。”
节目问到了择偶标准,傅致诚重新盯着电视屏幕,纳兰栀耳根已经泛红,撇过脸去。
我希望他能够在我需要他的时候立即就出现在我的面前,我不会说话,他比较会说,但从不在言语上欺压我,然后,也要会做菜做饭……”
摄影师给她镜头特写,然后她低头微微一笑。
很上镜,傅致诚如是而想。
纳兰栀羞得都想逃走了,这种和表白无异的话语,怎么能够让他听见,而且她还就在边上。
傅致诚从后面抱住她,脸贴着她的头发,声音磁性:“会说话,会做菜,我能认为这就是我了吗……”
纳兰栀转头与他对视,不死心地狡辩:“天底下这样的男人……”多的去了。
还未说完,纳兰栀剩下的话语已经被傅致诚给吞掉了,一会儿,傅致诚松开纳兰栀之后,把她抱到自己的膝盖上,再次深吻。
敌军太强,我军已崩溃。纳兰栀垂下双手,酥酥麻麻地不知道放哪里,傅致诚一只手摸着她的背,另一只手托着她的头,抚摸背部的手从裙子下摆钻进去。
纳兰栀很快就感受到了男性象征的悸动,她拉住傅致诚的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