纳兰栀低头微笑:“没有事情……是我自己,爸爸,我感觉我没有办法游得更好了,我觉得我状态不对,可是我不知道该如何去调整。”
纳兰承立似乎在组织语言,一会儿才道:“阿栀,游得更好的意义在何处?”
为什么一定要游得更好呢?
“还记得你以前吗?你第一次游得时候,特别的自信,什么都不担心,就像掌握囊肿的一般,我甚至想谁给我女儿这样大的自信,事实上你确实有实力自信。阿栀,我以前就说过,你天生属于水里,水神对你是偏爱的,你很会利用水,你那样自然自在地游着,没有考虑结果。
你加入了国家队,有了国家的使命,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有了一种压迫感,爸爸当年刚加入国家队的时候,面对国家对我的期望,我非常急着想用一枚金牌来证明我自己,事实上,能够证明自己的只有自己,金牌?那不过是个镀金外衣。”纳兰承立娓娓叙述。
纳兰栀想起自己在s市那种自由自在的劲,那个时候她可以砸奖杯,不考虑有无得奖的后果。而在a国,她首先考虑的是,她能不能拿奖,也许在她内心,拿奖的执念已经潜移默化地影响了她。
“爸,我知道了我哪里错了。”
“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