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茶叶要求喝好点的,父亲其他方面都很节俭。这点,和我母亲不一样。”
“诶?为什么总是父亲母亲的叫啊?”陈水墨不能理解,她吧,是没有爸妈可以喊,要有的话,天天可以喊百八十遍呢!
“额……”这个问题真的难住宋信和了,自小就是父慈母严。那会儿给父亲打个电话,都得等他回到贝鲁特或者耶路撒冷这种有通讯的城市,才能联系到。
长时间疏于感情联络,于是就寄希望于写信。内容会写很长,叫爸觉得很不尊重这封信飞行的距离,因此首行一定要写成“父亲,你好”的格式。
慢慢的,就再也叫不回爸爸了。
“叫爸爸不习惯。”
“这怎么不习惯啊?”陈水墨不能理解,她尝试的叫了一声:“爸爸!爸爸!爸爸!”
多顺口的称呼啊,可惜她没有爸爸可叫!
正说着呢,房门开了,一位五十岁左右的中年妇女,一脸和善,热情的说道:“这是小陈吧?哎呀,快进来。”
陈水墨就这么走到了这一步,她一脸憋红,赶忙叫人:“宋……”
“这是许姨。”宋信和在她喊出第一个字以后便知道她认错人了,这才拦在她前面介绍道:“路上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