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低低的叹息:“陈水墨,以后,就和我相依为命吧。”
陈水墨睡着了,她往宋信和怀里偎了偎,什么也没答应,却也没有拒绝。
第二天上午九点多的火车,鹭江镇比较偏,只有绿皮车。
陈水墨还记得来的时候,宋信和要开车,但路途遥远,时间只有三天,才劝他陪她一起坐了绿皮车。他的衬衣,在火车上蹭的一道黑一道白的。
但直至回到卢市,他都没有抱怨过一句。
下火车时,已经快下午三点了,陈水墨又勤快的带他去菜市场买菜,回家后,时间还不到四点,做饭有点早,她一时百无聊赖,躺在她的小沙发上,不知道可以干点什么。
突地想起,昨天买的冥币和火车票,是宋信和掏的钱,她捏着百十来块,巴巴的跑到隔壁还钱去了。
敲了两下门,没人应,她便按了密码,溜了进去。左看看右看看,也没见宋信和,她便悄默的跑到他卧室门口,打算把钱压他枕头底下。
枕头掀开,钱摞好,工工整整的一沓,其实只有几张,平平的放在枕头的一角,露出半截,他要是睡觉,肯定能看见。
“你偷偷摸摸的干什么呢?”宋信和手里拿着毛巾,迈步走了出来。刚刚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