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责任的时候,阿嬷就病逝了。
她眼角微湿,提了两句:“我阿嬷命苦,生了一儿一女,后来阿公外出打工,出意外死了……我大伯,据说是没钱治病,也夭折了,留下我妈跟她相依为命。可惜我妈不争气,二十来岁就跳河自杀了……唉……”
陈水墨捂着脸,趴在了膝上。有些话匣子,一旦打开,就滔滔不绝的涌了出来,堵都堵不住。宋信和看的分明,她哭了,可还是倔强的把脸埋在膝盖上,不肯让人看到。
“宋医生……我小时候,特别想争气一点,我学习特别好!我们老师总爱夸我!阿嬷可高兴了!我那个时候的梦想就是考个好大学,成为栋梁,在大城市安家落户,然后让我阿嬷跟着我、享……享清福。可惜……我没考上好大学……阿嬷也没了……嗯……”
她小声的抽噎了两下,然后使劲的拍拍脸颊,从膝盖上抬起头来,看着一言不发的宋信和笑了笑,有些歉意的解释道:“我……我没想说这么多的……宋医生,你听听就好。”
宋信和挪过去,坐到她边上,拿起矿泉水拧开,递给她。陈水墨接过,喝了一口,然后两人之间便静默下来。
他们离主路有一点儿距离,不时的有人组队走过,偶尔有人会向他们投来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