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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水墨的人生,是很悲惨的。
捡眼下来说吧,作为女人,她为自己感到羞耻。她拿着手里明晃晃的缴费单,捂着自己的肚皮,干巴巴的守在医院收费处,再次向护士小姐确认了一遍:“真的不能赊账嘛?”
她的存款都放银行,定存,五年,每月固定存工资的二分之一。在她的认知里,没有□□余额的人生,是极度缺乏安全感的。她剩下的那点工资,拿来交房租,日常开销,再有一点点零用,平时够用了。可是,从来以“生病看医生就是败家”为生活箴言的陈水墨,没有想到她会病来如山倒啊。
只不过是同事请吃了个冰棒,谁能想到阑尾从昨天晚上疼到了今天中午,办公室主任亚楠姐实在看不下去了,批她假让她务必上医院。
此刻,她扶墙哼哧着正在想要不要算了,听说割阑尾也得六千呢,医保报销百分之六十,那也还得两千四啊,零零总总也得三千加!她当机立断,还是回家再喝点牛黄解毒片败败火吧,这时,身后响起了很熟悉的嗓音。
“墨墨?你怎么在这里?”依旧那么好听磁性。
陈水墨突然僵了,她捂着越来越疼的肚子,向前慢慢挪着,拒绝回头去和叫住她的人打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