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也是喜欢穿玄色的吗。”姜樰喜欢绯衣,要么白衣,杏色的衣服其实很少穿。以前皇兄总是笑她,说远远看她总感觉是一团火迎面烧过来。
性子……私下里其实也像团火似的,并不如表面这般恬静。
两人没什么话,坐在驶往西郊的马车里,安安静静地显得格外生分。祁戎总想寻些话说,却每每话到嘴边又给吞了回去。
他实在不懂怎么讨女人欢心,就怕说错了什么话。
姜樰照常起得早,偏生昨夜和芸娘玩闹太晚,没怎么睡好,现下平静坐着有些犯困。她换了个姿势,倚靠在角上合眼养神。
祁戎看了看她,眼神飘忽不定。对方明明闭着眼,他却不敢明目张胆地看,就怕姜樰一睁眼给发现了。他向来都不胆怯,在这种事情上却没胆子了。
哪知怕什么来什么,眼神刚刚落回姜樰身上,她却突然睁开了眼。
姜樰本闭着眼睛,却总感觉什么地方不对劲,一睁开眼便看见祁戎盯着她,顿时万分不自在。
祁戎忙清了清嗓子,故作镇定:“公主昨晚没睡好?”
“嗯。”养个神都被盯着,她真是怕了,赶忙坐端正,顺了顺胸前的发丝,“和芸娘玩投壶玩太晚,没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