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前两日陛下宿在臣妾宫中,饮了些酒,还说了点醉话。娘娘可有兴趣听?”
贺氏少不了要吹嘘一番,夸大其词,不过听听也无妨。姜樰便轻点了个头,依旧是顺着她:“本宫倒是有些好奇,静妃不妨说说。”
“陛下说呀,有时身有桎梏,不得不以假面示人,他早已厌倦,还是在臣妾这里可以得片刻安宁。可惜呀,形势所迫,不能常来和风殿——臣妾愚笨,不懂‘身有桎梏,不得不以假面示人’有什么深意,还请娘娘赐教。”
说到这最后一句,贺子芝的语气竟当真显得疑惑,满脸不懂的样子,等着姜樰给她解释。呵,这能有什么不懂的,魏恒的意思无非就是受制于姜家,不得不对做戏嘛。
所有对她的好都是做戏,她知道。不管贺子芝说不说,她都知道。
既然知道,那她有什么好生气的。可怜她原本还在困惑之中,怀疑魏恒对自己还是有几分真心的,被贺子芝这么一说,便又打了退堂鼓,心底蓦地浮起一丝急躁来。
终究是魏恒演得太真。
“如此简单的意思都不懂,静妃的书读到哪儿去了。让你协理后宫,本宫这个得给你解释,那个也得教你。人都说你聪慧,如今看是笑傻了不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