注意,却倒没想到魏恒也帮着瞒下此事,竟连太后那边也不曾说。
平平静静过了两个多月,平静得她几乎在怀疑是不是一直在做梦。
除夕的家宴办得格外热闹,因为这一天很是特殊,不止是除夕,还是她的生辰。
姜樰正是在除夕那天出生的,日子赶得巧。她出生那天下了很大的雪,姜府里的树木花草全都裹了层银装,父亲有感而发,便给她取名为“樰”。
意欲终将冬去春来,即将生机一片。
生辰与除夕在同一日,这个家宴也等同于她的生辰宴,自然要大办。因时日特殊,姜夫人便得了特令,可以入宫陪她直到家宴结束。
每年除夕家宴,她都会早早离场,和母亲单独说些悄悄话。可惜的是,母女俩没能见上几次,母亲便早早撒手人寰,她那所谓得生辰宴也渐渐只是除夕家宴了。
说是家宴,却半点没有家的味道。
今日要见母亲,她得盛装打扮才行。
“好了,已经很美了。”魏恒把手放在她肩膀上,左瞅瞅右瞅瞅,勾起嘴角,然后重重地点头,“真的,美若天仙。”
“耳坠子总觉得不合适。”姜樰左挑右挑总选不着首饰,不是觉得这个太艳丽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