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发现妻子将自己视为洪水猛兽,日防夜防,这样的心情叫人如同溺水窒息般难受。而这个他视作天赐的孩子,在姜樰心里,实则只是争权夺势的棋子吧。
因为她不可能想要为他生育儿女,她是那样恨着自己。
沉默了良久,魏恒终于浅浅一声叹息。抱着她,入了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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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樰照旧睡到很晚才醒,醒来时习惯性地看了眼身旁,没见他在,倒是看见了他曾经来过的痕迹。
这一觉睡得好饱。伸了个懒腰,自己翻身下了床,活动活动筋骨。
白芍自今日起暂时不必采花露了,却是惯常起早,赶在青霜起来前已经把例行的差事都打理好了,只等着伺候皇后。
青霜打着哈欠,抱着盆子靠在寝殿外头的柱子上,没好气地说:“真是个懒觉都不会睡的傻子,你把事儿都做了,我干啥?做这么多,娘娘也不会夸你勤快的。”
白芍恨不得敲她一脑袋,耸耸肩:“你个傻子,帮你做了还讨气。我偏就闲不下来,要我没事儿干,那还不如杀了我!”
“啧,你那不是显得我游手好闲吗?!别人得怎么说我呀。”
“你这脸皮,还怕人说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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