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么?”
看她这般殷勤,魏恒手上一僵,从她手中接过茶碗,略一点头:“白水也可,朕不挑。不过临近年节,朕会比平日忙些,来你这里大抵已是晚上,你这里就不必费心准备了。”
姜樰眉心猛地一跳,暗道不好。魏恒先是说不喝茶了,后她要换成白水,便又说年节要忙,不必费心给他准备什么水。
难道,他已经察觉了什么吗?!
“那臣妾就不管陛下了。”
魏恒轻刮她鼻头:“不是不管,是不必费心。这些事自有丫鬟操心,你安心养胎就是,旁的不要担心。”
一番对话,姜樰心中已有了计较。
魏恒大约不会在她这儿喝什么东西了,只是碍于姜家未除,不得不继续粉饰太平才没有戳穿她吧。
按理说,这药无色无味,效果很慢,太医光是检查身体根本不可能检查出来,他又是如何发现的?
魏恒果然很不简单,没想到自己再活一辈子,把握优势的情况下竟还是没能助父亲压制住他。
这碗茶,魏恒决定暂且喝了。
他端碗到唇边,饮了半碗,忽的被水呛了,猛地咳嗽起来,执起袖子擦干净嘴角,断断续续道:“咳咳……还真是暴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