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雍王这么早就走,不在德太妃那里多待会儿,陪陪母亲么?”
魏甫走进亭中,抖抖衣服上凝结的雾水:“早晚是要走的,下个月再来就是了。倒是皇兄,这么早等在这里,不陪皇嫂么?”
魏恒指指对面的凳子,示意魏甫坐下。
“若护不住她,单纯的陪伴岂不苍白无力。”
“哦?皇兄似乎话里有话。”魏甫在他对面坐下,举止随意,话听进耳中,却没什么面上的反应。
魏恒天未亮便起了,在这里把话与魏甫说清楚,一会儿还要赶着去上朝。他没有多少时间,只能开门见山,亮明了说。
“蛇是你放来咬皇后的,你可承认?”
此乃秘事一桩,当时在场的,除了他,没有别人。魏甫神色微变,怔了怔,被当面拆穿,没有慌乱,反倒是笑了。
“此事臣弟只和太后提起过,皇兄真是好魄力,连太后身边儿也安插了人。”说着,竖起了大拇指。
昨日他说起这件事的时候,殿中只留有两个执扇宫女,殿外有没有人偷听便不知晓了。他料太后那里是安全的,便没有防备,该说什么都说了。
魏恒皱眉,敲敲桌面:“朕不喜欢事情脱离掌控,你知道朕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