氏女,将旁的妃嫔都当成了空气。口口声声和哀家说自有对策,让哀家不要插手。未曾想,那姜氏女分明就差一点便死在南山,他这个昏了头的,竟然豁出性命也要她救活。”
说到此处,威风反倒笑了,徐徐道:“太后可知道,皇后是儿臣最早发现的,为确保万全,曾抓了条蛇咬在她身上。本以为万事大吉,皇后被毒死,届时定可去去姜家的风头,未曾想皇兄快马加鞭赶至,近乎跑死一匹马,生生捡回她一条性命。”
听得雍王说起这件秘事,太后差点气得没一头厥过去,硬是没能想到自己儿子竟然昏头到了这副田地。
德太妃也没想到,见太后气得说不出话,便接话问道:“你就不曾找你皇兄谈谈?”
魏甫长叹:“儿臣自然找了。眼看着苦心谋划,几欲毁在皇后身上,儿臣岂可任由皇兄如此。”
“他如何说的?!”太后把一巴掌拍在桌上,厉声喝道。
魏甫倒是不生气的样子:“皇兄要儿臣继续打入姜家,但不用再刻意接近皇后。皇兄觉得皇后纯善,并不值得利用,与其花时间去套近乎,不如把心思放在姜威身上。”
“呵,他倒是懂得多,皇后纯善他是从哪里看出来的!竟被那狐媚子迷住,连你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