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香包,说是从云绣坊选的,里头原本就有香料了,他只是把平安符放进去而已。如此送平安符,既考虑到要每日佩带,又考虑到了美观,可谓周道。
可她看着,未必。
云绣坊的香包她曾经买过几个,也曾好奇拆开看过,从未见过香料磨得这么细的。偏偏雍王送的这个特殊,里头的香料被磨得已经看不出本来样貌。
如此,简直欲盖弥彰。
这里头麝香并不多,若是寻常香包,可不必每日佩带,影响倒也不大。但这里头还有着平安符,若她不知情,少不得要日日带在身上的。
长此以往,必受其害。
怪不得魏恒没有再让她喝避子汤,原来已另辟蹊径,把这个重担交到了雍王手上。谁能想得到,一心一意“痴情”于她的雍王,会送这样一个香包给她。
姜樰深吸一口气,默了半晌,说:“把香料倒掉,换点别的进去,再把香包缝好。本宫若不日日佩戴,某些人断不能安心,必会另谋他法。”
出了这样的事,两个丫鬟都像是打了霜的茄子似的,没精打采,一个翻箱倒柜捣腾香料,把旧香包里的香料倒进雍王送的香包里,一个包着那些香料粉,拿出去仍得远远的。
“瞧你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