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丫头凑进来瞅了半晌,没见主子醒来,便又泄了气。
魏恒叹了口气,重新端起药碗,舀起一勺子放在嘴边吹凉了再喂她喝。没想到她又把头偏开,迷迷糊糊叫出了一个名字。
“白芍……”
“哈?”白芍突然听到姜樰叫她,赶紧凑上前去听吩咐,却见她眯着眼睛,根本就没有清醒。
“娘娘?”
“……陈嬷嬷验过没有……”
白芍脑中一片空白,扫了眼魏恒手中的碗,舌头都快缕不清了:“验、验过了。”
简单的两句对话过后,当魏恒再度把勺子送到姜樰嘴边时,她竟乖乖咽了下去,把剩下的都喝干净了。
“陈嬷嬷可是皇后单独弄进宫的那个?”
魏恒放下碗,为她盖好被子,在白芍以为混过去的时候,突然问了这么一句。
“是……是。”
“皇后所说的‘验’,是验什么?”
验什么,这哪能说。白芍咬着唇,脑中飞转,思考着该如何应答,总不能说皇后是在防范谁人要给她下毒吧。
那把皇帝当什么了。
魏恒重重拍在桌上,哐当一声,险些将那白玉碗震落下来摔个粉碎。他平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