焚。皇帝看眼中的关切与焦急,他瞅得最是真切。
他只怕皇帝情到深处,伤了自个儿,原想宽慰两句,可话到嘴边又觉得不妥,怕是皇帝只会觉得他聒噪,什么也听不进去。
好在皇帝主动开了金口,倒不似他想得那般心伤。
“是是是,奴才这就亲自去传。”
魏恒见他走了,终于叹出一口气。
他哪里不心伤,只是他徒然伤悲又有什么用。回想起上辈子时,自己深陷感伤,竟忽略了彻查遇刺一事。等到他自大恸中清醒,终于接受自己对她存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,吩咐彻查时,线索已几被抹净。
这一次,他一定要把证据捏在手里。
魏恒一次一次把手放在她的额头,感觉热度丝毫没有降下,心情一次一次凉下去。
“你快醒来,朕不想没有你。”
闭眼昏睡的人儿如果能有一丝反应,他一定会高兴得手足无措。可惜,时间一点点流逝,她依旧没有睁眼的迹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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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子芝拖着病体,顶着寒风跪在主殿前。
从里面走出的冯唐打她身边路过,似没有看见她,匆匆忙忙往外去了。她原想叫住他的,可叫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