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之事,但也察觉得到这大抵就是夫妻之情吧,皇帝对自家主子还真好……如果撇开别的不说。
姜樰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,睁眼便是一咧嘴。
痛,浑身都痛!快散架了似的。还好她昨晚免了各宫的请安,否则这会儿才起,一脸倦容岂不叫人看了笑话。
懒懒散散下了床,坐到镜前赫然发现胸前一片红痕,已然惨不忍睹。她人虽算不得娇弱,但身上的肌肤却娇弱着,稍一用力便能捏出青紫来,久久不能消。
昨夜几番颠鸾倒凤,他数度索爱,这一片红痕没有个十来天怕是消不下去了。
魏恒这个疯子,昨夜像喝多了酒似的,在贺子芝那里泻不了火便来折腾她……但转念一想到要尽快怀上龙胎,虽然恶心他的碰触,也只好都忍下来。
好在已经入秋了,她给自己选了件交领襦裙,勉强遮住脖子上的红痕。磨磨蹭蹭收拾妥贴,这才听青霜说起贺子芝来过,却又走了。
“贺昭仪说来谢娘娘昨夜平了皎月宫的争执,还说她自己作为一宫主位没能处理好纠纷,反而给娘娘添麻烦,特来请罪呢。”
“哦?怎么又走了?”
这时却是正替她梳头的白芍接了话:“是陛下临走时吩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