雍王说笑了。这茶楼掌柜临时有事外出,知道我要来,只得写了封信简单汇报近日的经营状况而已。”
魏甫知道这处茶楼是姜家的产业,倒也不再追问,只翘着腿一味叹他自己没了职位,闲得浑身不舒服。
姜平刚看了信,心中正杂乱,见他豪迈不羁地躺在竹簟上,转念想起雍王每每在姜樰面前是何等言行有度,任谁也看得出他待姜樰不一般。
而今妹妹一封信递到他手中,看罢以后,他才觉出雍王的这一变化竟有刻意之嫌,他竟从未深思过,只觉得男子在喜爱的女子面前大抵都是这个样子。
信上姜樰交代了两件事:一,雍王是皇帝的人,二,切莫打草惊蛇。且不说她是如何判断得知的,这些日子皇帝和雍王的关系急剧恶化,确实不大正常。
表面上两兄弟交恶,雍王又对姜家频频示好,难说不是一出苦肉计。如果姜樰没有来信提醒,依照父亲的性子,很可能就这么中了圈套。
片刻之间,姜平脑中已是百转千回,将此事捋了个大概。他和雍王莫逆之交,其实并不希望信中所言是真。
“雍王何苦在这里唉声叹气,在下有个好去处,正想邀你同去寻个高兴。”
“哦?何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