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这一世是自己先生下皇子,那么其余的一切便都不是问题。
她有什么好阻拦的,于是很爽快地盖了凤印。
事情似乎在往好的方向走,然而抛却它究竟会引发什么,回到事情本身来看,这其实很奇怪。
为什么?因为,贺子芝上辈子根本就没有生过这场病。
这件事不是她干的,父亲的手显然还伸不进后宫。贺子芝病得蹊跷,说病竟就病了,只能说这大概便是天意吧。
姜樰把册文交代下去,心情颇好。
“这张方绢奴婢洗干净了,还是还给雍王吧。”白芍把一张干净的蚕丝方绢摊在手里,呈到她面前来。
正是昨夜雍王用来包莲香酥的。
姜樰轻瞥了一眼,把柳眉微挑,笑得不咸不淡:“怕人嚼舌根?”她太懂白芍了,这丫头总是谨慎过头。
“这上面还绣着雍王的名号呢,奴婢觉得,当然要还给他。不然……”
“不然,你担心本宫会背上和小叔子苟且的罪名?”
这话吓得白芍膝盖一软,跪到地上嘭的一声,连带着在一旁研墨的青霜也吓得跟着跪下去,也不嫌膝盖疼。
这样生分的场景,还是主仆之间头一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