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藏得实在太深。
她见自己和魏恒进来了,便赶忙站起身,简单的一个屈膝礼也被她行得别有一番味道。
自己上辈子真是傻,贺子芝在大婚这个特殊的日子也要拼命露脸,足以见她的野心有多重。这辈子她没请到魏恒,却又追到太后这里等人,真是低估了她。
“来来来,快让哀家看看!”太后虽年岁上去了,精神头却足得很,弗一看见两人进来,便伸手唤姜樰上前。
姜樰迎上去,笑得灿烂明媚,乖巧得很:“儿臣来迟了,还请母后恕罪。”
“说什么迟不迟的,正好在哀家这里用膳——快坐下,先吃茶。”太后说罢,便又吩咐传膳。
“母后这么说,儿臣还真饿了呢。”姜樰笑道,跟着魏恒落座,一眼也未曾看贺子芝,倒是瞥见桌上放着的一本无量寿经。
不必多想,便知道定是贺子芝手抄送来的。
魏恒自然也看到了,却是未提,插话道:“母后和阿樰真是投缘,只叫阿樰吃茶,倒是忘了儿子。儿子真不知该高兴,还是该难过。”
太后失笑,指着他鼻子笑道:“就你油嘴滑舌,少不了你的!”
三人说笑起来,那贺子芝也自知身份比不得,便识相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