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初死的人就应该是我,不是说交通事故,副驾驶座的死亡率是最高吗?人在关键时刻都是有自我保护意识的,他怎么就那么狠心肯对自己下毒手呢!我恨他,他一了百了了,我呢!他说他爱我,他就是这样爱我的吗?我还等着他娶我呢,他走了,我嫁给谁去!”乔亦语无伦次絮絮叨叨地说。
贝珂伸手抱住乔亦,眼泪滴答滴答地顺着脸颊往下落,她蹭了蹭乔亦的肩膀,哽咽着说,“小亦,云珩用自己的命换了你的命,他还要怎么爱你?我知道他这么做不地道,可这是他对你最后的爱。你知道吗?你的生命已经不光是你的命了,它还是云珩的爱,所以你要好好的,否则你就是在糟蹋他的爱。”
乔亦何尝不懂这些,但如果没经历过,就不会懂那种彻骨的痛,车祸去世不比生病去世,生病是一点点耗尽生命,但车祸却是瞬间消亡,不经历的人永远不明白心爱之人突然消失的滋味,什么心如刀割,什么痛彻心扉,所有的文字堆积起来都不足以表达那种感受,“我不要他这种爱!我宁愿死的人是我,也好过现在这样痛苦!”
对于想去陶安的想法,除了贝珂乔亦没跟任何人再提过,她出院后在家休息了一阵子,然后就返校了,但她没去学校,而是一个人偷偷的坐车去了陶安市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