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赶回了靖安,他回来时正值万家熄灭烛火时,恨不得立即出现在她面前,但却不想让她见到因连日赶路而出现在他身上的疲惫与狼狈。他一进云府没让人惊动乔亦,而是先回洗过澡换过衣服,整理过仪容后才回的问竹苑。
两人二十五天未见,以前云珩只知道她对自己来说是很重要的一个人,但具体深到何种程度他不太确定,其实去庐阳也不一定非要他去的,而他之所以选择亲自过去,就是想给自己一个独立冷静的空间,可分开这段日子令云珩清楚的意识到,这个女人已顽固的在他心中占据了不可撼动的地位,未来的日子不管用什么方法,他一定要令她牢牢的固守在自己身边。
第二天睡梦中的乔亦是被梦境难受醒的,她做梦梦到自己被四面墙紧紧的挤在中间动弹不得,那感觉比做梦跑不动还要痛苦。
她猛地一下睁开眼,屋子里光线昏暗,枕边云珩侧着身子面对着她,闭着双目呼吸清浅有规律,他的脑袋枕在乔亦的枕头上,他的一只胳膊搭在乔亦肚子上,一条腿以最舒服的姿势压在乔亦双腿上,乔亦躺的像条直线牢牢地被困住他跟床栏中间,乔亦略微抬头一看,他身后大面积的位置空着。
乔亦无奈地叹了口气,她记得以前在网上乱逛时看到过关于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