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慵懒,一字一字直落乔亦心头。
乔亦的耳朵最敏感,偏他就喜欢□□她的耳朵,她咯咯笑着歪头躲闪,故意使坏,不说好也不说不好。
她越是这样越撩的他热血沸腾,他的气息已经乱的一塌糊涂,他哑着声说:“既然你不知道,那我亲自去慰问一下伤兵,问问它好了没。”
☆、贺潼
话音未落,他已缓缓地移入伤兵所在地,乔亦大惊,立即撤离伤兵躲避,他反手画地为牢,令伤兵无处可逃。某种奇妙的感觉顺着伤兵营流向其他阵地,本该节操无下限的乔亦脸上火辣辣的烧,脑袋里晕乎乎的忘了一切,眼里心里只有眼前与自己如此亲密的他。
他逡巡一遭回来咬上她的耳珠,“伤兵已痊愈,它说今日可开战。”他的声音低迷而销魂。
理智抓回一丝,乔亦使坏,眯着眼睛不动也不说话,上方的人皮肤滚烫犹如一把熊熊燃烧的烈火。
“怎么了?休养了这些天,难道还没好?”他蕴满炙热浓情的眸子里露出一抹困惑难耐。
乔亦强忍笑意与情动,不再逗他,主动揽臂勾住他的脖子,贴上他的耳廓,牙齿轻轻啃噬他的耳珠,“试试不就知道了。”
“坏女人!”他哑着嗓子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