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经络,可惜臣等才疏学浅,无能为力。”莫御医惭愧,犯这类病症者,若非身边有太医医侍长期相随,早已不治,能严重到头部经络麻痹还能捡回条命的人,是少之又少。虽御医们多少有曾学过这一类的疗法,却从未接触这一类的病症,能开方,确不敢施针。
博玉舒问完了话,让莫御医退下,愣愣的在正殿坐到许久:“石儿,你说父后还会醒过来吗?”
“会的,二皇子,凤后最疼两位殿下,不会丢下你们的。”石儿在一旁安慰,却也实在忍不住,转过脸抹着泪。自凤后再次昏迷后,昭阳宫已许久没有笑声了,石儿倒希望回到以前那般,五皇女皮虽皮了点,可宫里上下,都是笑声。哪像现在,五皇女是懂事了不少,可两孩子小小年纪,却成天挂着泪,想哭又不敢哭,看着都可怜:“二皇子,您想哭便哭吧,别憋在心里头,哭出来舒服些。”
博玉舒听了石儿这话,眼泪再也止不往,扑到他身上,痛哭了一阵。
回殿时,博玉舒已擦干了泪,石儿在他身后捧着一个食盘,食盘上搁着一钟桂花香米汤,边上是个羊脂白玉长流匜,博玉舒装了一小匜,让石儿扶起颜墨梵,他自已用长流匜为颜墨梵灌食。
长长的匜嘴小心的伸入颜墨梵的喉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