淼的异样,穴肉在一瞬间的绞紧后又恢复刚刚缠人的模样,变得更加湿润,像是在为他的阴茎和她的阴道做润滑一样,而始作俑者则有些无力趴在自己的胸口休息。
“你变得很润很紧,都快把我夹断了,是刚刚到了吗?”闫凯将徐淼放到床上,但身体未曾与对方分离,他压在徐淼身上,在她耳边说到。
“还要。”
被酒精冲昏了头脑的徐淼像是无理取闹要糖的孩子,抱着闫凯撒娇。这没什么可觉得羞耻的,徐淼心想,既然双方都坦诚相待了,那自己想要更多的快乐也是情有可原的。
见徐淼这副模样的闫凯也忍不住了,像是某根弦断了似的,他只想疯狂索取这个女人。
闫凯抽出涨得发疼的欲根,将徐淼修长的双腿举起,露出她毫无遮蔽的花穴,可怜的穴口一闭一合,似乎在渴望着邀请着什么,徐淼的脚背绷紧,上身微微弓起,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异常柔软,她仿佛失去知觉一般,任由闫凯摧残蹂躏。
闫凯看着对方被自己操弄得充满肉欲的神情,心中生起征服后的快感。
显然自己的技术得到肯定无疑是对男人最佳的夸赞,女人微颤的花穴和断续的喘息呻吟无疑是对男人最好的春药。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