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里。
在那电流感快要达到指尖时,一个柔软冰凉的软物贴上了她的双唇,延至她的锁骨。
正面被席海生舔了个遍,对方似乎还不满意,抽出了插在徐淼花穴里那湿漉漉的肉棒,龟头上还连着花穴上淫液,将无骨的徐淼翻了个身,换成了后入的姿势,抓住两瓣浑圆,插得比原来更深,更加激烈,从徐淼的后颈吻至腰窝,直到徐淼再次喷射的淫水溅了席海生一身,才缓下激烈的动作。
两次高潮过后的徐淼身上更加无力,但是穴肉还是紧紧吸着席海生的欲根,誓要将对方的精华留在着销魂洞中。
没一会,席海生也禁不住媚肉的夹击,将精液全都射入安全套里。
一场激烈的性事过后,这张原本整洁的床被两人弄得乱七八糟,满是淫液,就像席海生被徐淼弄得失去清白和矜持一样
幸好这房间里还有备用的床被,不然两人交欢后就只能睡在那湿漉漉的床上。
第二日徐淼醒来时席海生已经穿戴好坐在沙发上,昨夜的就她也醒了个半,起身时发现自己寸缕未着也没遮掩,就围着薄薄的被单路过席海生面前,盯着对方的脸看了许久,绕到身后,越看越觉得面熟。
徐淼忍不住开口问道:“我们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