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令人不舒服的堵滞感,沈良宴觉得听起来只觉得刺耳难受。
何鸿飞站起来,似乎想故技重施,毕竟这一段是由他主导,如果他一步步逼近沈良宴,沈良宴只能跟随他的步子后退。
难怪这么有恃无恐。
但是沈良宴岂会让他如意?
她站起来时故意调换方向,偏向光源那一侧,就算何鸿飞步步紧逼,她也不会退到木屋暗处,沈良宴心中轻笑,她倒要看看这个大头胖脸的男人到底能无耻到什么地步。
这样,她也好等量的回报他不是吗?
突然,镜头中情况陡变,这时本该逼得沈良宴后退的何鸿飞抓住她的双手,凶狠把她整个人转过来,又回到了他想要的角度。
沈良宴右手还捏着茶杯,杯中浮碧,随着大幅度的动作杯中暗黄色的茶水摇动,杯深茶水满而多,但却始终没有溢出,沈良宴的手就像心一样稳,把杯子端得稳稳当当。
从她的角度看过去,何鸿飞眼中掠过一丝得意神色,他丝毫没有认真拍戏的自觉,更没有表现出一分粉丝常同外人安利的“敬业戏痴”人设,直到此时也没有放弃他那拙劣的伎俩,一步步,像个洋洋得意的小丑,全身上下,没有一点配得上“演员”这个称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