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有没有胡说你自己知道。”周蘅芝猛地站了起来,走到齐砚秋旁边:
“国难当头,你们居然发国难财!当最令人不耻的汉奸走狗,还有没有一点廉耻心?我竟不知我的未婚夫何时变成了这样不知羞耻的人。”她神情激动眼神中带着毫不犹豫的厌恶和深深的凄怆。
齐砚秋心中一痛,睁开眼睛狠狠地看向面前的周蘅芝,也站了起来,因为动作幅度过大,牵扯到伤口,她脸上闪过一丝痛苦。
“你刚刚说什么?有本事再说一遍。齐砚秋一步步走到周蘅芝面前,死死地盯着她说道。
“我说我的未婚夫居然变成了汉奸走狗,人渣败类!”周蘅芝完全失了大家小姐的风范,有些嘶哑地朝齐砚秋吼道。
突然,她被齐砚秋扇了一巴掌,她捂着左脸踉跄地后退几步,依旧厌恶鄙夷地看着齐砚秋。
齐砚秋的右肩伤势更加严重,但是她好像感觉不到疼痛,右手抓着周蘅芝的衣领:
“你知道自己说这种话他会有多伤心吗?”她内心酸涩又刺痛,他们是暗夜的独行者,即便受着外界万人的唾骂,程渊也不会在意,但是她面前这个人不行,她记得程渊在给周蘅芝写信时笑得有多温柔,更记得他第一次提起她名字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