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不是这个痛苦得说不出话来,在低贱妃嫔面前快要痛哭流涕的败家之犬。
忽然她轻轻一笑,眼神看向远方,沿着朱红色的宫墙,长长的繁华街道,好像就能看见她的家,她扬起下颌干脆利落地将酒饮下,好像喝的不是毒酒,是她当年和皇上洞房花烛夜时的那杯交杯酒,然后缓缓地倚着石桌睡去,带着解脱的笑意。
待她梦醒,又当是披着一身芍药花瓣,被那个黄衫少年唤醒。
“我的表演完毕。”沈良宴站起来深鞠一躬。四周静默了一阵,突然掌声响起,陈导竟站起来为她鼓掌:“很好,就你了。”
“不行!凭什么?这身穿着根本不像薛贵妃,她这种态度原著尊重了吗?而且她演的是什么?喝毒酒的心理变化?台词没有,冲突没有,矛盾没有,请您务比告诉我为什么我的表演不如她。”